”
他的指腹突然抚上她耳后那道浅淡的疤痕,眼神暗沉:“比起担心鄢以衡,你更应该想想怎么利用这次机会反击。”声音顿了顿,“这里...还疼吗?”
鄢琦瞳孔骤然收缩:“你怎么会知道......”
“知道什么?”关铭健轻叹,“鄢以衡在你的马上动了手脚?琦琦,两年前纽约那场马术比赛,我就在看台上。”
空气瞬间凝固。
鄢琦攥紧了床单,指节发白:“所以你早就......”
关铭健沉默地收回手,喉结滚动。记忆里那个从马背坠落的少女,满身泥泞和鲜血却倔强地不肯落泪的模样,至今仍让他心头震颤。
“早点休息。”
他放下一迭信纸和五色墨水在她枕边,“有事就打电话,我在隔壁。”
房门轻响后,鄢琦抱紧双膝,这才惊觉自己的手在不受控制地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