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女生骂自己猪狗不如,还在台上哭了。”
现在想来,那些事情简直不可思议,他们被教育的太好,以为老师就是头顶的天,根本不敢反抗。
说到这里,两人都沉默下来,仿佛初叁那会儿的乌云又压回头顶。
隔了好一会儿,余清淮才开口:“要是有人把那种保证书留着……哪怕只是一份,也能当很有力的证据。”
他们就这么断断续续聊着,像在掀一页页糟糕的旧账。说着说着,外头的天已经黑透了,玻璃窗上映出咖啡馆里的灯光。
他们分配好各自要做的事情,走出咖啡厅的时候,唐承睿忽然开口:“周末有空吗?那个画展——”他抬手指了指咖啡馆对面的海报,“我手里有两张票。我这边的同学都只对实验室感兴趣,估计也没人陪我去。你要不要一起?”
语气轻描淡写,像随口一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