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循痛苦的向前折了下去。
所幸,一口粉色的痰液从嘴角流出。
大卫惊讶司锦年小小年纪临危不乱,正要帮忙将人扶上床,怎料司锦年丝毫不敢放松,手在司循太阳穴打圈按摩,确定司循还有意识后,从兜里掏出玻璃瓶里的硝酸甘油,往司循舌下塞去。
“你再敢这样发着烧复健,我就再也不理你了!”
等司循彻底缓下来,司锦年气鼓鼓的将人打横抱到一旁的软沙发上,虽嘴上责怪,但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,生怕把人弄不舒服了。
司循自知理亏,误以为司锦年生气要走,手指勾住他的衣角死死不松手,气促的败下阵来:“锦年咳咳……你去哪儿了……”
“如你所猜,我去同学家玩了。”
贺伯提前跟司锦年通过气了,他出去找电话,一接通便是少爷的声音,简单说明情况,司锦年赶忙飞车跑来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