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招致惨死。
安宁公主闻言,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,理直气壮地对那陈夫人道:“就算她是是成国公府的嫡女,就算有父皇的赐婚,终究还没有成亲,根本算不得行止哥哥的夫人,自然也不是这定北侯府的人。我和行止哥哥向来情深义重,这整个侯府的人都是知道的,自然是我说话有用些。”
若耳听见这句话差点冲上去,被袭月拉住,他愤愤不平:“不是,她是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的?真的不要脸!不是公主,她就是屁啊!”
慕云欢拦了拦若耳,冷静道:“我倒是想看看她这种嘴,还能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。”
他们听了气愤,但陈夫人带着的那群人一听,一想不管怎么样都是唯一的公主,说话应该靠谱。
陈夫人和她们对视了片刻,哭的越发卖力了:“既然如此,还请公主代替定北侯府给我一个交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