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为了眼前这个人而哭泣。
几滴泪水打湿被子,她睁眼,扯开面前的被子哽咽道:“你说这种话只会让我恨你。真的……我从来没有恨过谁,你是唯一一个。”
柏岱恒冷笑一声,用指腹抹去她的眼泪,没有什么低落的情绪,只是念某个词:“唯一。”
“你听不懂人话吗?”沉禾清甩开他的手,“你每次碰我,我都觉得恶心。”
言语的确是利剑。
和梦中那般令人感到异样的痛感。柏岱恒终于无法做到不为所动,“恶心?”
他敛眉,压着她的身体吻她的脸。
她抗拒、挣扎。
但两人之间的力量相差悬殊。
柏岱恒从她裙子边缘找到拉链拉开,一只手伸进去摸到文胸,她用双手紧紧按着他的作乱的手,愤怒道:“你别太过分!”
“那个穆桦碰你会觉得恶心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