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傻乎乎自报家门,不等同于自投罗网?
周之莓不敢拿这件事赌。
赫维托轻而易举地桎梏着周之莓,单臂就勾住她的腰,让她整个人悬空,双腿乱踢。
周之莓像只发了狂犬病的狐狸,一口咬住赫维托布满青筋的手臂。
但她忘了,她每一次咬他只会让他更加兴奋。
赫维托的呼吸果然开始沉重,甚至带着微微的低喘,一呼一吸全落在她的耳边,带起一阵阵颤栗。
仅仅是一瞬,周之莓便感觉到了强硬的顶撞,她惊得松了口,大骂身后的人:“你又要变态了是吗!这样也能发情?”
赫维托轻咬着周之莓的耳朵,似笑非笑:“怎么办?我就是爱干你,不然你以为呢?”
周之莓转过身,“啪”的一巴掌甩在赫维托的脸上。
可随之而来的,却是她自己重重地倒抽一口气。她在气急败坏之下,用的竟然是受伤的手打赫维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