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说不是,这不太对,不该这样,但他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对,且实在太倾向于席必思的说法了,难以拒绝,心跳不自觉地加快。
席必思捏着他下巴不让他闭上嘴,说:“说句话试试?”
“我不……”
“我想听的不是这句,”席必思把他堵回去,“你换一个。”
“你……”
谢松亭说了一个字,又卡了壳。
他实在说不出口。
席必思的迁就让他无所适从,只会更觉得自己过分。
明明席必思不该这样,他从没想过席必思的追求如此低微,他以为只会有人这么追席必思。
温水煮青蛙一样。
不至于让人逃离,却微微发烫。
他感觉自己要被心甘情愿地煮死了。
谢松亭无法控制地想,如果是别人,他会不会也这样?
自己只是碰了巧,遇见他这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