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不止光是想起,那个时候,他就像变成了那位涅毁凤皇,亲身经历了无比残酷的一切,一心想着复仇。
“非要说有何征兆的话……彼时我丹劫将至,修炼时,总有种玄之又玄的感觉,令人心浮气躁,静不下心。”
傅偏楼道:“难怪你当时坐立不安的。”
蔚凤能提供的讯息仅限于此,人再度陷入一筹莫展中,皆沉默不语。
“罢了。”谢征叹息,“走一步看一步吧。蔚师兄,后面若有类似的情况,还望能一同商议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蔚凤应下后,停顿片刻,忍不住小声问,“清规师弟,傅仪景,你们记得多少东西?可……可知,小师叔后来的行迹?”
谢征虽有些不太妙的猜测,但原著里到底没有详写,便摇摇头。
傅偏楼也跟着实话实说:“我的记忆没有那么后边的东西。再者,前几辈子我也不在问剑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