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侧身,灰蓝色的眼眸里翻涌着近乎实质的暴风雪,冰冷的雪松信息素如同出鞘的利刃,带着恐怖的压迫感直刺对方。
“她姓霍尔海德。”克莱德的声音淬着冰,一字一顿,“永远。”
红毛被那骇人的气势逼得脸色发白,踉跄后退一步,讪讪地闭上了嘴。
克莱德攥紧安妮冰凉微颤的手腕,近乎粗暴地将她带离了这片污浊之地。
她踉跄着跟在他身后,像一只受惊的小鸟。
安妮不知道。
早在她十岁那年,她每日精致的餐点、温热的牛奶中,就被隐秘地注入了分化成Alpha的抑制剂。
那无色无味的液体,如同温柔的毒药,日复一日,悄然扼杀了她成为掠食者的可能。
她永远,不可能分化成Alpha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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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妮,他的小玫瑰,早已不是蜷缩在温室角落的花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