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程澈伤口早凝固住了,他没那么娇气,受伤了之后注意力又一直在池砚舟身上,因此早就忘了自己手上还有伤的事情。
此时被人举着手,池砚舟手心的温度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渗入肌肤,钻入骨髓,一直没有动静的伤口几乎瞬间开始发痒。
池砚舟拉着程澈在沙发上坐下,用棉签沾水一点点将他表面凝固的血迹擦掉。
擦干净了凝固的血迹,才能看得清楚这个伤口究竟有多深,偌大一个豁口外翻着被尖刺刮出的皮肉,池砚舟望着伤口眉头紧皱。
不想下一秒,一片温热的触感贴上了眉心的位置,池砚舟讶异抬头,只见程澈另一只手的指尖正停留在他的额间,仿佛想要抚平他的皱纹。
池砚舟有些怔愣,程澈看起来也似乎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,以至于他做出这个动作之后也愣在了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