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兄弟在她眼里就是在演戏,为了把那该死的贱种变成“婚生子”!
“有必要如此吗?”奈德揉着眉心问。
“我看有此必要!”
……
骑马飞驰了半夜的路程后,阿波罗妮娅昏昏沉沉地注意到马匹慢了下来。
天已经大亮。
她被抱了下来,口中的布团先被抽出,随后是手臂的绑绳,沉闷的声响从结冰的土地上传来,好像有什么掉到了地上,她没注意,她只感觉手臂的血液都快不能流动了。
“啊!这是什么?”她低头看过去,只见那坏人正弯腰捡起什么——她的书!
“这是我的。”阿波罗妮娅着急地想去抢回来,没留意自己的双腿还被绑着,结果一头栽到了那人胸前,撞到了鼻子疼得呜咽起来。
“只是一本书,这么着急干嘛?”陌生坏人扶着她站好,“难道这是你半夜翻窗去见的情郎给的信物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