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送去做和尚。”
“肌肉练得这样分明漂亮,是不是就等着勾引女子?自小学的男德都忘到哪里去了,你们南池州不教这个吗?”
崔韵时的目光故意在他的胸膛小腹来回打量,因为气愤,他未受伤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的粉色。
谢流忱羞愤交加,完全不能忍受自己在陌生女子面前衣裳尽褪,被当作玩物欣赏。
可这女子显然是在刻意激怒他、轻辱他,越是如此越不能让她得逞。
他重新平复情绪,对这人视而不见,她若有什么目的,自然会忍耐不住,主动暴露。
崔韵时看到他这副高高在上、不染尘埃的样子便生气。
她死得太快了,几乎没有什么感觉,只是将死之时那种冰冷的绝望感让人难受。
可惜这不是上辈子的谢流忱,否则便能问出她是如何死的。
她就算死也不能做个糊里糊涂的枉死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