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把她塞进一个全新的看似光鲜亮丽却毫无实质意义的笼子里。
“你就在学校里,” 沉聿的声音放得更柔,手指轻轻拂过她柔嫩的脸颊,仿佛在描绘一件精致瓷器,“认识点志同道合的小姐妹,看看画展,听听讲座,每天开开心心的,享受生活就好。别的都不用想。” 他描绘着一种无忧无虑岁月静好的假象。
“等毕业了,”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,带着不容置疑的规划,“我给你找个顶尖的画廊,挂个艺术总监的名头,轻轻松松镀层金。然后……” 他微微倾身,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,吐露出最终的目的地,“……就风风光光地嫁给我,做沉太太。”
原来如此,所有的铺垫,所有的“安排”,最终都指向这里。
给一个看似体面实则空洞的身份,在艺术的象牙塔里“陶冶情操”,镀一层不痛不痒的金,然后彻底收归己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