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沈珣越：怎么感觉你比我还要讨厌孟至廷？】
【秦厌：做主的人是孟至廷，又不是盛湫，而且看盛湫的公关就知道她现在对孟至廷完全不算什么，找她麻烦没有意思。】
沈珣越微微眯起了眼睛。
【沈珣越：所以你上次就根本没相信我说的话？】
秦厌缓了几秒，大概意识到沈珣越在说什么，不过她还是发了个问号过去。
沈珣越盯着手机，笑出了声。
秦厌确实不是个蠢人，本来他只想拿秦厌当工具人的，现在再看秦厌，发觉确实有那么一点意思。
还有那天莫名其妙收到的邮件，他查了半天愣是没查出来到底是谁给他发的，不追到为什么，现在看着秦厌的问号，总感觉是秦厌发的。
但秦厌不过初中毕业，哪里来这个本事。
【沈珣越：我想想。】
秦厌收起了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