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亚楠奇怪地问道：“这样也可以吗?”李军一笑：“可以啊，我就这个本事。”
张亚楠嘻嘻地一笑：“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。”但是还是走到郝娜娜身前，一手拿着自己勾画的图纸，一只手再郝娜娜的身上比划着。嘴里说着领子、衬肩、下摆、袖子的尺寸样式。
李军看着张亚楠比划，有时候也问一些自己没有看明白的问题。
讲完一套，张亚楠又拿出一套图纸，依然是在郝娜娜的身上比划着讲解。李军边听边看着，越看张亚楠设计的服装怎么越像似八几年乡下大妈穿的衣服。不由看着张亚楠问道：“就这些，还有吗？”
张亚楠说道：“你以为我是神仙啊，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就设计了十几套，这就够快的了。”
李军“哦”了一声，问道：“你设计的这些衣服主要针对的是什么群体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