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个问题还真让我思考了一下,在对每一位干员进行体检的这个环节中,我都会一直看着干员,这似乎只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,但我想了想,似乎可算是必要的。
然而我开口还是反问乌尔比安:“你很介意被我一直看着吗?”
“……没有,只是不习惯。”
我莫名有点忍俊不禁,但还是就这么一直看着他,看着他脱下面罩,又脱下衣服和裤子,直到和其他所有来体检的干员一样,毫无保留和掩饰的站在我的面前。
或许这样的时刻对乌尔比安来说,非常稀罕,因此他的脸色看起来非常严肃拘谨,不过,仔细看他的眼神,倒是没觉得比平常在其他地方“偶遇”他时更加警惕、严肃。
可尽管我之前听医疗部的干员们说过他的身上伤痕累累、曾经负伤的痕迹简直多到可怕,可当我亲眼看到他的身体时,还是不禁皱起了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