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何似叭叭地说,“来的路上你一直说肚子疼,我就怕赶不及,怕你在路上出什么事……”
何似说到这里,抓着沈栀的手都在抖。
他真的被吓得够呛。
当时他既要开车又要留意后座的沈栀,看到沈栀脸色惨白、额上的汗把头发打湿时,他的心跳快得几乎炸开。
他不敢回忆那个画面,像在做噩梦一样。
这时,病房门被推开,张医生带着一个护士走进来,他俩都刚从手术台上下来,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。
“孩子在育婴房里,我们刚清理干净,等下要进行一个身体评估,你们谁过去看看。”张医生说。
何似没动,哑着声音对盛骏说:“弟弟,你可以帮忙去看看吗?”
盛骏:“……”
谁特么是你弟弟啊?
这句暴躁的话呼之欲出,但在余光中对上自家哥瞥过来的眼神后,硬生生地憋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