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酌生出些好奇:“状告我什么?”
“自然是状告你强抢民女!我在自己房间待得好好的,却被你带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来。”
“客船人多眼杂,说话不方便。”沈酌瞧了一眼云疏月,笑意更甚,“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,强抢民女的罪行不成立,不然……”
他骤然伸出一只手在自己面前,假意吓唬着云疏月,“我对你做点什么,好叫你能状告成功?”
“无耻!”云疏月咬着牙骂了一句,双手抱胸往后靠着,“那你就不怕毁了我的清誉?”
“清誉?”沈酌轻哼一声,“这种老顽固的东西,不过是这世道给女子的枷锁。女子同与男子生于天地间,男子不用守清誉,女子为何要守?实在不公。不公之事何必在意?”
他竟这般想,云疏月不由多看了两眼眼前的“赵公子”。
她本以为这里的人都是固执守旧的迂腐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