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撩起眼皮,何枫看向对方,背往后靠,藤椅发出承载重量的响声。
“十一年前的那件事我不想他知道,就到此为止,不要再当着新雨的面提起……”
“哪怕,”何枫打断他,眼神变得玩味,甚至带出些光彩:“他本来就在你的‘梦中’,发生时他就在当场。”
这回换苏灼的眼神变了,疑惑,戒备,更多是不悦。
“不要排斥我,我是你的心理医生,你要学会无条件地信任你的医生,况且我接都接了,苏亚东苏董事长我可惹不起,你这个case关乎我这小诊所的存亡啊,啧,哎……”牙床又针扎地疼一下,每每想起接下苏灼这个病例,何枫就这个惯性反应,一个心理医师调整不好自己的心理:“我跟你说我压力超大的,你就可怜可怜我好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