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绵这才猛然发现,她的鞋从脚上滑落了下去,陆淮南一只手握鞋,一只手掐在她细嫩的脚踝上,手里的鞋子往上一兜。
“跟我置气,也别把鞋子抖掉。”
他用的是置气,嗓音沙哑磁性。
像是什么金属碰撞的声音。
阮绵把脚挪开:“你离我远点。”
陆淮南眼睫一跳,缓慢的抬起脸,装作若无其事的笑了笑:“台山的地,我送他,绵绵,你说好不好?”
诊室里就他跟她,也不会有外人进来,门被她进门时上了反锁。
阮绵的心在砰砰跳,她半信半疑:“真的?”
他没起身,半蹲在她面前,视线矮于她一大截,眼神真切到令人无法怀疑:“这种时候了,我有什么必要骗你呢?那天在车上说过的,咱们不欠了。”
感觉松下一口气的同时,她心里也有几分怪异的滋味。
说不上来是怎样的感觉。
阮绵:“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