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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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羽睁大眼：「你有练过？」
「嗯，但只能做到浅层引导——像是放松、情绪移转。要让人进入剧情、產生身体反应……那已经不只是普通的『暗示』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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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璃手指交叉，视线落在真雪脸上，眼神微妙：「你……真的没学过吗？」
真雪笑了笑，摇头：「没有正式学过啦……但我很喜欢观察人，也常常在想——人的感觉到底有多少是靠自己主观建构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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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所以你现在已经会让人『感觉错乱』到这程度了喔？」希音苦笑。
「不是错乱，而是……重新排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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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安静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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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真雪语气忽然变得有点轻松、有点带挑衅意味：
「如果你们想试……我也许可以做到——」
「让你的『感觉』，跟别人『看到的画面』產生连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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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像是，你坐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