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温荞渐渐感受到,他的吻就像人一样,温柔强势,细细密密,如一张大网,一旦掉入就再也无法逃脱。
可她实在被亲久了,男人越吻越深,碾的她唇瓣发痛,再加上她第一次接吻不会换气,空气稀薄,快要窒息一般。
眼睛发烫,氤氲着水汽,她按住男人手臂低求“停一下,我好难受。”
男人想吻她很久了,从她刚进房间就想吻她。
此刻突然叫停,女人软软的求饶声响起,他的眼中既有欲望又有戾气。
不过面前的女人如同一张白纸,事事都要他教,落上每一笔都是他的颜色与痕迹,他终于离开她的唇,给她喘息的空间。
温荞脊背抵着玻璃,手也被交握着按在台沿,喘息着,完全丧失了看他真容的欲望。
男人抚摸她的脊背,微低着头啄吻她润泽的红唇,带着她的手放在自己领口“帮我把扣子解开。”
“我看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