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如果继续跳舞,兴许还能哄哄观众,偏偏他选择唱情歌。”
“有那么烂吗?”张若薇回忆了下第一晚录制的场景,其实他唱的也还好,不然她不会耗费口舌争那么久,可惜郎心似铁,人家甩都不甩她。
这么一想,实在可恨,淘汰就淘汰了吧,也该给这个嚣张的年轻人一点儿教训。
纪繁清没回答,李谭延倒是难得开口道:“恐怕问题不在唱功上。”
“嗯?”
“《情终》是什么类型的歌?网上不一直有人开玩笑说,没分十次手,唱不出这首歌的感觉。”
张若薇呃了一声,偷偷打量纪繁清的表情,只见他仍然面色无波岿然不动。
李谭延切出第四张公共牌,是一张黑桃k,牌面上印着国王的头像,他挑挑眉,继续道:“你看靳逍的样子,像能唱出这种感觉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