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他们证明了,即便是经历了一段满怀虚情假意的谈话,他们仍有某种属于婚姻的庸俗默契。
月亮升到穹顶时,她喘息如潮。
他抓住她意识最为薄弱的时间,终于问出他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:“怎么知道我要去哪里的?”
幽幽月色中,她侧过身,不出意料地向他展现了真实的面目——满眼坏水。
“如果我在这种情况下,对你使用夺魂咒,有几成把握?”
他认真回答:“如果你再用点心,甚至可以对我用索命咒。我反抗不了。”
她喘息完了,开始叹息:“算了,不可饶恕咒这辈子用一次就行了。”
“你对克利切用了夺魂咒?”
“我的第一次夺魂咒非常成功,”她撩开颈后的头发,后背裸露在月光下,汗水缓慢蒸发,“大概是因为你忠心耿耿的仆人从一开始,就没真的想抵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