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些害得拥有世界最高平衡木理论难度的徐若澄在五月提前出局,这是何等的荒谬。
“结束就结束了呗,我后天回去就申请大学读书去,挺好。我是没有希望了,宁姐,你知不知道,我今年实在是累惨了。也被折磨惨了。我一次一次练出来新的难度,一次一次把已经丢了的动作捡回来,一次次在走上赛场时满怀希望,却又被狠狠地打碎。我不要再一遍遍重复这样的失望,我不要再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希望。”
“那就再试一次,好不好?”
简秋宁吸了一下鼻子,紧紧咬着牙根:“难道摸爬滚打一年你就什么都懂了,都看破了?天无绝人之路,最后一搏未必就没有成功的例子。奥运会那时候,我也是根本没有抱着一点希望,也是没有一个人觉得我会赢,但结果……你也懂的。”
不试了,徐若澄想,我早就下定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