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,这份恨铁不成钢的咄咄逼人是硬装出来的拙劣激将法,此刻她心里也是乱如麻的,要是平时,徐若澄没准一眼就看穿了。
“可是我没有一点把握,没有一点把握。”徐若澄几乎是嘶吼着,泪水沿着面颊滚滚而落:“但凡我的脚伤再好一点儿,能像……能像一个月之前那样,我必定要拼一把的,现在我真的不敢……真的不敢……”
“没有把握,也要试一试。不然,难道就这么放弃?……哦,也不至于就是放弃,但再等一年的话夜长梦多……”
“好啊,你也说漏嘴了。你还加后面那句解释干什么?我哪里还有明年?其实我知道的,今年我能上,是因为沪市队铁了心要保我的名额。原本全锦比得最烂,伤得最重,年纪又最大,偏偏还是众矢之的的平衡木强项,最开始进不了大名单的就是我,是省队给我争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