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并未否认对纪长宁的隐瞒,身不由己也好,时机不对也罢,纪长宁也不想继续追问,只是轻笑了声,“嗯,我信你。”
便是这么一句话让崇吾的愧疚感达到了顶峰,无论纪长宁在说什么也不接话,仿佛在思考什么一般。
回到山间陵稍作收拾了一番,傍晚时分便得到了即刻出发的消息,她同晏南舟几人早早等在渡生台处,还有十余个内门弟子,一行人着蓝白色的万象宗弟子服饰,端的是一派整齐划一的排面。
其中又以亲传弟子的服饰花纹较为复杂些,山风一吹,衣袂纷飞,发带飘扬,好看的教人睁不开眼。
叶东川并未到场而是派了宋允书前来,他先是细心叮嘱了几句,等邱家家主到时方才客气作揖,寒暄几句,望向纪长宁一行人,神情肃穆,沉声而言,“此番前去乃是以所学之道护百姓安宁,还望诸位弟子,早日归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