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捷牵着缰绳,急声说:“将军,宣旨的人正等着呢,不好耽搁。”
林烬盯着轿子远去,不清楚虞幼文这是怎么了。
他拎着马鞭跨进府门,入眼就是一片白,檐下廊中全部换上素灯笼,挂了白绸子。
走过前堂,府中奴仆腰间都系了白布,香案蜡烛纸钱俱已备妥,一口镶金嵌玉的楠木棺摆在那。
仔细瞧,上面还有封棺钉。
若不是刚刚见到了人,忽然见到这些,他怕是会掀了灵堂。
林烬简直都要气笑了。
一晚上不回家,千辛万苦娶回来的人,就这样和他断了关系。
侧屋有说话声,林烬将门踢开。
林扶荣见他进来,就要起身行礼,却被张弛按住了肩:“将军好大威风。”
他是明目张胆的偏爱,也是借林扶荣下林烬的脸。
林扶荣也知道,有些如坐针毡,他都不敢看门边辛捷的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