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五天还不能叫她认清自己的心,那她不如削了四肢去总司门口做拦车的桅杆,还能为保护总司做一份贡献。
初见时,他跟在菲利斯身后,身上还穿着帝国军事学院的校服,身姿笔挺,面容淸疏,让她以为是这位执行官家里的小辈。
菲利斯介绍后,她了然,原来他就是江澜,是那个被技不如人的败者在无能狂怒中谩骂的对象——
早在回程路上,她已从某个下属口中听过这个名字,彼时那位中年男人正为自家孩子打抱不平,说联赛里最终获胜的那位指挥,偏爱兵行险招,又喜玩弄人心、挑拨关系,言辞间尽是对此人的不满与愤恨,又接着埋怨评委将冠军的宝座交给一位大一新生,不能服众。她安静听着,没有发表评价,否则那位父亲的怒火恐要再上一层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