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而拍拍那白穴,听得她“嗯嗯”浅叫,他劲腰一耸,掐着柳腰猛然上顶,就着这般姿势又颠弄起来。
“啊...啊...太深了...顶到了...”她胡乱摇着头,新梳的堕马髻随着剧烈摇晃彻底散开,青丝黏在汗湿的香肩上。
男人隔着衣料狠狠揉捏那双雪乳,布料摩擦得乳尖生疼,他也觉着不尽兴,便要拆她的衣,却摸到满手繁复的系带。
“不行...这个不行...”她死死护住胸前,珍珠扣在挣扎间硌得生疼。这衣裳是春桃伺候她穿上的,光是系带就花了不少功夫。且她想着保留最后的体面,若被春桃知晓同公子这般白日宣淫,叫她如何抬头。
“让爷看看这几个月揉大了多少?”
男人哼笑一声,直接扯开最上面的叁对扣子,扣子一崩,衣襟刚好卡在双乳下,两只白兔弹跳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