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麻雀落回晾衣架,尾巴扫过晾着的男士衬衫。那件衬衫昨天还裹着她的身体,被他按在厨房台面上时,纽扣刮过她后腰的皮肤,留下细密的红痕。
樊青的喉结在她掌心滚动,像颗即将坠入深海的鹅卵石,半晌才溢出沙哑的单音节:“想。”
晨光在他睫毛上跳跃,于是她凑近他耳边,让发丝扫过他泛红的耳垂:“那我今天去申请休假,带你去看海。”
沉默像涨潮的海水漫过床铺,樊青的手臂突然收紧,将她整个人按进怀里,
“现在,我饿了。”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头顶,秋安感受到腰间那只手正顺着脊椎向上攀爬,指腹停在蝴蝶骨处轻轻按压。
她数着窗帘上的花纹,直到第七道褶皱时,梵青才笑着握住她手腕:“那我先去做早饭。”说完在秋安脸上亲亲吻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