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云翻着平板电脑的手顿了顿,脑海中思索了一下,马上便反应过来。
机械地念出调查结果:“秋安,18岁,有一个15岁的弟弟,七十岁的奶奶。家境贫寒,上一份工作是便利店店员,经朋友介绍来到这家酒吧工作第一天遇到您......”听着那些冰冷的家庭信息,他偷偷瞥向余砚舟。
余砚舟拇指无意识摩挲着早已消失的牙痕,像是回味某种难得的滋味。
景云站在阴影里,看着男人镜片后的眸光愈发深邃,像深潭里蛰伏的巨鳄,表面平静无波,底下却翻涌着吞噬一切的暗流。他突然想起一周前那场雷霆手段 ,景风景骁不过是打断了两人的气氛,就被严重处罚,如今想来,那分明是野兽在圈定领地时发出的警告。
电梯镜面倒映着余砚舟的侧脸,金丝眼镜边缘折射出冷光,将他眼底的炽热切割得支离破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