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柳渡北将他的叁根手指捏在一起,递伸至仰春面前,“‘起五诀’说就是一种技法,它要人叁指捻珠如拈花,就像这样——”
仰春见他手指如拈花状,还未曾细看,下一瞬,那叁根拈花的指尖便将她腿间的花捻起,放在指腹上揉捏。
阴唇娇嫩,哪里守得住指腹这样又热又重地捻。一股又爽又痛的感觉从他的指腹间迸发,激得仰春连连哀叫。
“父亲…爹爹…我的好爹爹……别捻了,别捻了,春儿受不住了!”
花核在他的捻揉下越发的嫣红软烂,像一颗果实被拿在指尖玩弄,一用力便皮破肉烂、汁水横流。
“爹爹……啊……春儿好难受啊……”
是难受,也是爽,爽到呼吸急促,心跳加速,脚趾蜷缩。
“爹爹……要被揉到了……”
柳北渡闻言,叁指的速度加快,对着那阴核和阴唇便如捣花、如碾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