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这些话的时候,萧骋眼帘微垂,瞳孔却倒映着燕羽衣的脸,嘴唇紧抿,没有说话。
方才疯狂的那个好像不是他,但现在这个沉默的也不似萧骋。燕羽衣根本拿不准,从边塞的追杀,再至他被关进地牢,任由严渡带走,以及过往的种种。
再迟钝的人也能感到其中那份身份置换的诡异。
燕羽衣定了定神,再度开口:“还要再看我的眼睛吗。”
“……”
“萧骋,现在我们有时间了。”
燕羽衣背对着团团包围,从地面的震颤与整齐划一的脚步,大约能猜到严渡已在短时间内召集了足够的人数,自信到闲庭信步,留给他与萧骋告别的时间。
“你还要再对我说什么吗。”燕羽衣捧起萧骋的脸,认真地问。
景飏王现在这个样子着实与玉树临风,风流倜傥搭不了半分的边,但燕羽衣突觉,这个萧骋是他所见过最陌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