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静一抽,杨苍搭在椅子上的领带。
一条腿跪下,对着地板,这番姿态便是蓄力待发的承载。
杨苍不当回事地两眼一眯,带着嗤之以鼻的侮辱,懒洋洋道:“怎么着?想勒死我啊?”
话音掉落在地上。领带材质是上好的真丝,柔也韧,以一种极端不可控的狠劲,泛缠绕颈,绞在杨苍脖子上。
猫叫起来,沙发上的剧烈挣扎随远处教堂里古旧的钟声演变成更小的细微颤动。
天依旧是暗的,分不清快或漫长。
一线间,杨乘泯解除压迫,向下按住杨苍的胸骨。松开又重复,进行专业的胸外按压,直至杨苍呼吸畅通。
“吞咽。”
“不要用力。”
“坐起来。”
“往后仰。”
“... ... ”
一番高浓度的生命支持措施,杨乘泯把领带扔到地上,最后一句是。
“别再去招他。”
杨苍大口喘着气,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