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姨，新年快乐。”他说，视线垂向身前的温凝，“抱歉，今天空手而来。”
两个孩子回房了，胡岚望着那杯没喝的茶水愣神。
她回想十分钟前，女儿牵着李随的手站在她面前。
温凝说，妈，昨晚你的问题，我想现在有答案了。
温凝脸上的绯色又红了一度，她气喘吁吁地趴在李随怀里，嗔怪这里可是她家。
男人搂紧身上女人，一指绕着温凝的发丝。
在待她平息热情的间隙，他突然开口：“这里好像没怎么变，和我印象中差不多。”
寄人篱下的那段时间，李随几乎承包了温凝家的所有保姆工作，而他们家每个家居的陈设、布局、空间列位，甚至碗筷的摆放顺序他都还记得清清楚楚。
温凝抓着李随，纤细手指摆弄他定制的袖扣，“当然没怎么变了，这才几年……唔，是八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