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自己早上离开时还放心不下,小钟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,瞪着他问:“怎么?你要带我一起去?”
“路有点远。”
也就是说,她想去就可以跟去。选择权在她。
“对不起,早上逃走了。”
小钟决定只承认错误,不找理由,不做拧巴的解释。承受而不是推卸,她觉得这是更像大人的做法。
他却反过来。亲近以后,大狼尾巴每每藏不住地掉下来,他越发露出侵略、任性的一面,讲话也不知遮拦,“昨夜把你弄疼了?”
“嗯……不……两码事。”
其实没有。但是那么大的东西,本来是应该疼的吧。不疼好像是她生性放荡的关系。
一种古怪的矜持哽在喉间,让她没法在穿着衣服的时候坦然承认自己喜欢被他干,而后讲起更古怪的话:“一离开你,我就觉得自己像一具死掉很久的尸体。”
沉默。后面的车急躁地按起喇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