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见那花蕊比平日更显肥润,再叫他扶着阳物送入,“噗嗤”一声全根尽没,直抵花心。
“啊...”将她摆弄成这般羞人姿势,她臊得耳根滴血,偏那花蕊却似得了趣,露珠儿将玉茎头儿润得滑溜溜的。
“这叫金蝉拜月,懂吗?”见她粉臀高撅,玉股颤巍,他复将那玉茎向上一挺,朝着玉臀递进去。
这一进一出,好似抽送似的,姿势倒是秒极。阳物既可直捣黄龙,抽送时也觉得狠劲,而且进出自由,两腿亦不吃亏,只是妇人要撑住身子蹲住。
玉娘被他这般刁钻角度一顶,登时腰眼发麻,指尖儿抠进雕花床栏,“天杀的...这...这姿势...”
分明是把尿姿势,羞煞人也。偏那狠心郎还抵着花心捣弄,想象一下小解时,身下有根棒槌往牝户里凿,再来个直取中宫,那滋味真个酸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