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凭什么就都得他如意?
那一脚不弥补不赎罪了么,什么谋划与手段,弄权与夺位,就是来了兴致想降服,玩弄,用最侮辱的方式对待自己又如何,他就高贵到不能献出来么。
韩泽玉只觉得一颗心忽上忽下,酸胀到了极点,胸口要开裂了,是想要落泪那样难受,也会兴奋得沉了呼吸,周身汗毛竖立。
“上后排去,好么?”
鼻息过浓,韩泽玉从喉底发出时莫名带有一丝抖动。
santa cruz这种轻量型皮卡如今看是有些一无是处了。
韩泽玉进到车内就皱眉,后排没比前面宽敞,两个大男人真好挤。
于是,他开始调座椅,死命往前推,一个调完转手又去弄另一个,白耀大衣往座上一搭,坦然又清楚告诉韩泽玉,他不是要干什么晃车的体力活。
“……”
接个吻就是唇与唇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