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烟萝等了半天,没听见回应,便紧张地稍微抿了抿唇,粉嫩的唇色便渡上层水光,眼尾也拖曳着若有若无的清媚。
“有没有嘛……”她又忍不住抬手,晃了晃江火的衣角道。
时烟萝察觉不到自己的语气又多像撒娇,她不自觉把江火当成可以依赖的人,展现只有亲昵时才有的软糯。
只是灯火葳蕤,视线也模糊起来,彼此的眼神在烛光明灭间显得破碎,时烟萝看不大清了。
江火的目光晦暗了一瞬,又在她看过去的须臾,复又温润起来。
“大抵不会的。”他温声道,语气不自觉夹杂几丝宠溺,自己却没有留意。
“那就好……”时烟萝松口气道。
她使劲揉揉眼,嘀咕道:“这酒窖太暗了,看东西费劲得很。”
江火抬手止住她的动作,温柔说:“别揉得太狠,一会儿眼睛该难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