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关上房门,背脊紧贴着冰冷的木板,呼吸还没从刚才的对峙中平復。
耳边似乎还能听到沉予琛那句「哪里都不能去」在回盪,像一道无形的锁,将我困在这栋宅子里。
楼下传来脚步声——稳重、冷漠,最后是「砰」的一声关门,像是某种短暂的解放信号。
我小心走到窗边,确定他的车离开了,才长长吐出一口气。
短暂的空白期,对我来说是唯一的机会。
我坐到书桌前,打开电脑,滑鼠移到搜寻栏上,指尖却微微颤抖。
不敢打太明显的关键字,只输入了几个零碎词——义大利、课程、住宿……
但联想到沉予琛的行为,我下定决心要认真开始准备离开,我开始准备签证跟护照的资料,交代杜伯去办,并绝对对沉予琛隻字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