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鸣蛇神神秘秘压低声音:“您忘了,就是您上次和我说的,男人吃了可以清心寡欲不举的药。”
沈醉大怒:“拿去烧掉。”
“啊?”鸣蛇眨了眨眼,“哦。”
沈醉顶着一脑门官司继续往前走,走了几步,顿住脚步转回身,又快步追上鸣蛇,噌地顺走鸣蛇手中的药包。
鸣蛇满脸不理解,手还维持着拎药包的姿势:“陛下?”
“不劳烦你,朕亲自烧。”说完,尽可能端出一派不露端倪的神色,“药是内服还是外用?”
“内服,早晚各熬制半包,药性刚烈不宜久煎,煎两盏茶的工夫就好,趁热服用……您不是说拿去烧掉?”
沈醉不答,拎着药快步走了。
夜半,窗外一片漆黑。
沈惊鸿睁开眼,下不敢确定现下究竟是不是夜晚,毕竟前不久才有一遭日蚀。
他坐起身,一股恼人的酸麻将他摔回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