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感到割肉喂鹰的崇高,也非极度不适,只感觉将手伸进了鳄鱼的血盆大口,时刻为自己还能不能保持四肢完整而担忧。
在这个地下宫殿深处的房间里,她对世间人与人肌骨相触的一切构想和幻想,都崩碎得干干净净。
次日,西拉震惊地看着器官扫描和细胞抽样数据。
“秦小姐,魔法真是……细胞周期已经接近正常指标了,器官功能也……”
秦月琅平淡地扫了一眼,轻轻颔首,便架起放在门口的琴,拉开门。
虽然不想承认,但接下来又是——喂食时间。
青年脸上的绿痕淡了一些,使他俊秀的轮廓更生动地显在秦月琅眼前。
但她并没有因此感到舒心,因为他身体的恢复,她现在送出去的手臂,被握得更紧,被咬得更痛,基本处于麻痹状态。
她度日如年,感觉一分钟像一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