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必觉得亏欠,我不是把自己搭......”黎昭止了话音, 后知后觉地薄了脸,歪倒在床上,又要赖床不起。
黎杳忍笑, 脱去绣鞋,钻进被子, 大白天的,非要同姐姐挤在一起,“搭得好,搭得妙,搭得爷爷哈哈笑。”
提起祖父,黎昭不说底气十足,也是能笃定七分,毕竟在天子和齐容与之间,祖父必倾向于后者。
很早之前,祖父就透露过他的真实想法,不愿她嫁入宫中,若非她那会儿任性绝食,也不会有祖父后来的妥协。
如今想想,任性地喜欢一个人,如飞蛾扑火,如海棠无香,注定黯然收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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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日后,杜鹃花开,满街淡香,远在南边某座城池的黎淙南巡完毕,正准备带领兵马返程,忽见一小拨人马逼近。
众多侍卫一字排开,挡在黎淙面前,勒令那拨人马立即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