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道的尽头爬上去,则是一道紧锁的门,不过席溪早已从奥兰德身上得到了钥匙,挨个试了试,很快将其打开。
果然,门的后面就是奥兰德的办公室。
将自己背在背上的枕头,绑在肚子上,换上奥兰德的衣服。看着怀表里的时间差不多,就又钻进了地道。
从花园出去,他直接上了汽车,等三楼的灯亮起后,才发动车子离开。
将车子开进河里,他披上黑色的雨衣,在暴风雨中,返回了教堂。
洁白的墙壁上贴着巨大的十字架,机器的轰鸣声嗡嗡作响,黑云压顶的教堂仿佛还回荡着白日唱诗班优美娴静的歌声,美丽的白鸽早已不见,只留下黑羽的乌鸦停留在屋檐下梳理着被雨水打湿的羽毛。
闪电划过,白色的光照亮了奥兰德惨白的脸色,惊恐的表情如同惊悚的电影画面,凝固在其中。
席溪穿着围裙戴着手套,调制着石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