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怎么那么麻烦,洞房花烛夜,还要考我!什么好听的嘛!现在哪儿想得起来?”
“那……只有三个字的!”
“天啊,那种肉麻兮兮的话,你怎么会爱听呢?”
“你说不说?”
他飞扑过来,一把攫住她,把她紧紧地搂进怀里。
“与其坐在那儿说空话,不如站起来行动!”
他说完,就把头埋在她脖子里,一阵乱揉,雨鹃怕痒,笑得花枝乱颤。她的笑声,和那女性的胴体,使他热情高涨。他就动情地解着她的衣纽,谁知那衣纽很紧,扣子又小,解来解去解不开。
“你这个衣纽怎么那么复杂?”他解得满头大汗,问。
雨鹃直跺脚。
“你真笨呐!你气死我了!”
阿超一面和那个纽扣奋斗,一面赔笑说:
“经验不够嘛,下次就不会这么手忙脚乱了!”
雨鹃看他粗手粗脚,就拿一粒小纽扣没办法,又好气又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