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一下不得了,我初中就从来没写过。”
“说的好像书上有的你都能记得清在哪里一样,”池砚抽空从食堂转播的新闻里赏她一个眼神:“提醒你一下,初中你能不写是因为笔记全是我做的。”
做笔记这种事,就跟摆在那的家务活一样,谁忍不了谁来干。
之前他也懒,做笔记这种东西向来跟他绝缘。
但又有什么办法呢?程麦不会就拿着题来问,讲来讲去一个知识点能重复错几次,整个一金鱼脑子。
他不记笔记,就他妈得一遍遍跟她重复唠叨,讲得越多吵得越多,最后还是他烦。
到后来池砚被折磨得就开始自动把课上课下的知识点挨个给她整理,再碰到同类的错直接让她“翻笔记去”,这才稍微清净一点。
……
在场“学渣”不止她一个。
韩又元显然也无法理解这种逻辑,凑热闹说道:“小麦你说的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