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刘玉咽了一大口凉水,“你不知道?”
聆泠摇摇头,“我起床的时候他已经走了。”
“你那是起床吗?你那是被我吵醒。”刘医生大大咧咧,清泠泠的眼扫了下女孩身上来不及换的吊带睡衣,裸露的肌肤遮不住斑驳的痕迹,嘴有点肿,说话时瓮里瓮气。
“哪儿不舒服?”
聆泠还是摇头,重新倒了杯水挨在身边,混沌的大脑被刘玉这么一闹已经清醒,润了润唇,才藏在杯后抬起眼睛,“他真的走了吗?”
“是啊。”刘玉望向天花板,“六点就给我打电话,兔崽子。”
六点,他们三点才睡,那就是三个小时,再加上起床收拾的时间,聆泠终于知道他昨晚为什么那么快入睡。
只是这次出差没有提前说,估计还在生气。
“那他还说什么了吗?”
“说什么?他能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