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的正是现下的情况,何氏云氏都微微点头。
徐善然又说:“再接下去还能做的,也无非借些名目在佣户中减些租子,往善堂发些衣食。但租子减一年减三年就好,只是一次的功夫;善堂也不可能日日发着衣物与粮食,这些都不算长久,母亲如果想长期做些事情,须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,又有个行得通的法子。”
这话有些超出一个七岁孩子会说的了。云氏不禁问:“那善姐儿有什么想法?”
“母亲昨儿不是有些头晕?想用和真堂的丸子压压,包里却没有带着,到底想着山路不易走便罢了,依女儿说,再有这事,不如发给那些外头的人做,跑腿银子并封赏厚些就是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何氏有些迟疑,觉得这并不能算布施。
倒是云氏,心里一盘算,颇觉可行:“只怕做不大。”
“太大了御史台又有得忙了。”徐善然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