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宁站长在外侮面前向来妥协退让,出马的从来都是司晨,真打起来了,上阵冲锋的会是哪些人,苟且偷生的又是哪些人?”
祁连看着他,久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。
“这不对,不能这么随便地决定让别人去死。”
“发动侵略的不是我,是莫林,决定生死的也不是我,是司晨。”
萧山雪自嘲似的笑了下:“这不是找借口,白羽送你进来之后就把事情原原本本转达给了她。至于是要身先士卒还是要韬光养晦,就全在于她。”
祁连靠在床头,紧蹙眉头,单手捂着半张脸,身子颓废地弓起;萧山雪在他一侧,双手抱膝缓缓地蜷成了一个球。
身子还沉浸在疲惫和爱火中发软,可他已经亲手把自己绑上了断头台,等着一纸审判。
“……没有了吗?”祁连问,“没有别的了吧。”
“没有了。